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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累,从后面贴着他,“老公你累了就睡。”迟轲:“。”
我怎么睡?
……
人累狠了在哪儿都能睡,就像国内中学生被罚站也能眯着。
迟轲真短暂地睡了五六分钟。
可存在感太强了。
于是又醒了。
……
纪谦看到迟轲瞳孔失焦,终于停下,后知后觉地开始慌张:“老公?迟轲?哥哥?老公!老公你我——”
“……继续。”迟轲拼尽全力才挤出一句话,“要结束,也,先把这次,做完。”
不上不下算怎么个事儿?
纪谦一噎:“没生气?”
迟轲疲惫地闭上眼,实话实说:“挺爽的。”
纪谦沉默。
迟轲掀起一边眼皮:“怎么不——”
“别说话。”纪谦严肃地捂住他嘴,“再说话今晚别睡了。”
……
记不得做了几次。
总之,最后还是赶在旭日东升之前睡了。
难得一夜无梦。
迟轲在自己卧室醒来,已经中午十二点了。
窗帘遮光效果很好,屋内只有地板被溜进来的阳光覆盖。
睡衣是新的,身上很清爽,一看就知道被人贴心地清收拾过。
关节骨骼酸麻,但意料之外地不算太难受,后面也没有传说中撕裂的痛,大概是前戏充足还及时上了专业用药的缘故。
哎。
跟医生谈恋爱还是蛮多福利的。
迟轲恹恹打了个哈欠,忽然发现被窝比平时要暖和。
一转头,果然看到一张很乖很帅的睡颜,视觉冲击极强。
迟轲有点儿诧异。
昨晚一起睡的?
他居然完全没有被蟒蛇缠绕的窒息感。
仔细想想,好像迷迷糊糊中,确实感到有胳膊把自己环住,但被他解开了。
迟轲看着纪谦乖乖放在旁边的手,心想这次怎么那么听话?
比起自己身上密密麻麻却不可怕的暧昧印记,纪谦脖子上仅有的几个齿痕都发紫了,不知道的可能会以为他遇上谋杀了。
可想而知始作俑者下嘴有多不知分寸。
迟轲心虚地摸耳朵。
最狠的那一口记忆犹新,是在喝水路上咬的。
真不能怪他。
实在是太深。
感觉都快进胃里了。
迟轲轻手轻脚拿出抽屉里常备的医药箱,找出外伤药膏,把几个看起来颇为恐怖的齿痕擦了一遍。
擦完药,趁着纪谦没醒,打算缓慢地挪去卫生间洗漱。
事实证明这个决定是对的。
双脚落地那个瞬间,迟轲直接跪坐在地毯上。
幸好没把人吵醒,无人知晓他此刻的狼狈。
……要命。
躺着不觉得,怎么走路那么费劲儿?
他咬紧牙关,扶着床沿站起来,缓了有十多个呼吸才迈出第一步。
出差回来的三天长假还没结束,今天依然不用上班。
迟轲洗漱完就回到床上,肆无忌惮地盯着男朋友的脸欣赏。
所以说谈恋爱得谈帅的。
看着这张脸就心情愉悦发不出脾气,有助于延年益寿。
过了会儿。
梦到一百八十个监控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