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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我在家里住不得了,想申请宿舍又不符合条件,就想租个房子,我听别人说,你在咱们工厂附近租了一个房子,还说你租的房子特别好,我就想向你打听打听,你是在哪儿租到的房子?”陆诗月看了一眼吴明珠,才说:“那房子其实不是租的,是吴同志见我离家远,回去不方便,让我跟她一起住。”
吴明珠再次打量了宋知南一眼,见她目光清正,不亢不卑,看上去挺干净卫生,再加上她似乎跟江茶还不对付,不由得心中一动,便问道:“宋同志也想租房?”
宋知南点头:“是的,我特别想搬出去,在家里虽然生活方便些,但精神上很不自在,我宁愿多花点钱租房就图个自由自在。”
吴明珠对此是深有感触,她也是觉得在家里不自在,父母老管着她,她才毅然搬出来住的。
宋知南见吴明珠这般询问,就猜测对方是在考察自己是不是适合当合租室友。
在这种关键时刻,她得赶紧表现出自己的作用。
宋知南接着说:“吴同志,诗月,我的要求是最好能有个单间,小一点也无所谓。我愿意每月出7块钱的房租,而且我还讲卫生爱干净不计较,我会园艺,打理菜园花园都在行(不会可以学嘛),喜欢做好吃的(喜欢不代表擅长),另外我力气大胆子大,遇到危险可以保护你们。”
听到宋知南的这番话,吴明珠的眼睛果然亮了一下。
三人正在说话间,江茶已经广播完毕,她推门出来,一看到宋知南先是怔了一下,接着眼珠一转,脸上的笑容仍旧无懈可击:“宋同志,哪阵风把你给吹来了?”
宋知南一看到江茶,顿时有了新点子,就问道:“江茶同志,我今天又得了一个好看的盒子,你和霍同志要不要买?”
江茶听宋知南提到盒子,脸上的笑容不由得一僵,随即又恢复原状,说道:“宋同志,你这是卖盒子卖上瘾了,上次从霍同志那儿赚了二十块钱还不够,今天又来了。你这样下去,小心有人举报你投机倒把哦。”
吴明珠和陆诗月都不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听得云里雾里的。
但吴明珠能听出两人之间有过节,而且过节还不小,谁跟江茶有过节,她就对谁感兴趣。
宋知南突然脸色一变,冷冷地对江茶说道:“江茶同志,上次在废品收购站,明明是我先看上那个梳妆盒的,你跟霍同志非要强买,霍同志还命令我必须给你。瞧你俩那做派,跟封建地主家的大少爷大少姐没什么两样,我都有些怀疑你俩的阶级成分,你们这种做派哪像无产阶级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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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茶一听这话,脸色一板,严肃地说:“宋同志,咱们玩笑归玩笑,请你不要拿我们的出身开玩笑,我们两个是根正苗红的红五类,宋同志不信可以去查。”
宋知南:“我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公道自在人心,我就随口一说,你急什么?你心虚什么?”
杠精系统:杠精值加50。
江茶:“我坦坦荡荡没有任何心虚。”
江茶不想再跟宋知南纠缠,拿起饭盒就往外走:“不跟你说了,我要去吃饭了。”
宋知南目送着江茶离开,重重地哼了一声。
她这声哼取悦了吴明珠,吴明珠对宋知南的态度比刚才热情多了。
她甚至还给宋知南倒了杯茶,“宋同志,你别生气,来喝口茶消消气。”
宋知南喝了一大口茶,大大地舒了口气,依旧一副气鼓鼓的模样。
陆诗月好奇地问道:“知南,你跟江茶是怎么回事?”
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