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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工作方式相当激进,引起了职工的不满,纺织厂的领导给你做思想工作,每次都被你杠得头痛,请问有这回事吗?”宋知南很有风度地说道:“卖布的没剪子,你净胡扯啊。我们领导是出了名的思想先进解放,不拘一格用人才。你们能想像我这种性格的人在我们纺织厂如鱼得水吗?我偶尔会杠他们,但他们从不给我穿小鞋从不打击报复,我听他们那意思还要往我肩上加重担,你说这样的领导上哪儿找?你们厂里有吗?”
杠精值加30。
众人迟疑了一会儿,稀稀拉拉地回答道:“有吧。”
那个记者还想继续提问,他身后一个身穿格子外套,梳着两条黑亮大辫子的女同志早不耐烦了,用健壮的身板把他挤到一边去,大声说:“今天是妇女节,你们这些男的净问些糟心的问题,你起开,让我来。”
那记者不满地嘟囔了一声,但也不敢犯众怒。
那位女同志高声提问道:“宋同志,我是你的同行,我是青红县青河公社的妇联主任,我想问你一个问题,我们公社的妇联权力不大,遇到夫妻矛盾婆媳矛盾,只能用嘴劝,收效并不大,有人就说咱们妇联就是个摆设,我听着难受,但也不知道说啥。宋同志,我想知道你是咋看这个问题的?”
有这个困惑的人不止这位女同志,她们全都用炯炯的目光盯着宋知南。
宋知南和气地问道:“这位同行,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华小方。”
“好,华小方同志。你的这个困惑我也曾经有过,但我很快就想明白了。我的看法是,妇联的存在有着极大的意义,不论是村里是公社还是城里,每一级都在发挥着她的作用,可能在别人看来她的作用不大,但没关系,事在人为。
咱们不要以为渺小的就没有力量,星星之火,可以燎原;金刚虽小,能搅大瓷器;火柴个小,但能点燃大柴堆。你出一点力我出一点力,这个世界将会变得更美丽。”
这话说得押韵又好听,掌声热烈,欢声如雷。
其他同行也纷纷上前发表各自的见解,现场氛围相当热闹。
一个小时后,宋知南终于有空喝上了茶水,嘴都说干了。
她刚挤出人群,王翠花就迫不及待地拉着她说道:“小宋,我七姨姥姥想见见你,等了半天了,你能跟她说几句话不?”
“当然能。”
王翠花的七姨姥姥今年六十多岁,头发花白,行动不便,但精神十分矍铄。
老人家用力握着宋知南的手,笑着说:“小宋同志,我可是早就听说你的名字,今天一见,真是名不虚传呀。”
宋知南:“过奖过奖,我时常听王姐提起您老人家。”
七姨姥姥名叫朱敏,她身边还有一个比她还精神的老人家,此时正用炯炯有神的目光打量着宋知南。
朱敏跟宋知南聊了两句就赶紧给她介绍:“小宋,这位是周宴清周老同志,她这人可了不得,她退休前是咱们省的妇联主席,她还见过邓大姐,邓大姐还跟她握过手呢。”
宋知南哇了一声,两眼放出光芒,她上前握住周宴清的手:“周同志,你见过我想见的人,真羡慕你。”
周宴清鼓励道:“你好好干,说不定以后也有机会见到邓大姐。”
宋知南又问:“那您还能再见到她吗?”
周宴清:“这我不敢保证,邓大姐日理万机,工作繁忙,咱们哪能想见就能见。”
宋知南打蛇随棍上:“我给她写一封信,您能不能替我转交?”
“啊?”
宋知南:“咱们妇联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