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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光怔住了,随后而来的围观群众也愣住了。
宋知南面带微笑,对扶光说道:“我的预感也应验了,你就说是不是事故吧?记住了,以后见到我,别跟我说话,别对我产生妄想,我是个特别讲究的人,我不允许自己的历史有一点关于男人的污点。别人可以骂我狠骂我毒,但绝不能骂我眼瞎品味差。”宋知南说完飘然而去。
她没飘多久,就被一群记者们给堵住了。
“宋老师,有人说您打了扶光老师,这是谣言还是事实?”
宋知南坦然承认:“这是个事实,因为扶光值得被打。他语言骚扰我。”
“那不是表白心意吗?”
宋知南:“那我把这份表白送给你,祝你们长长久久,成为最幸福的狗。”
记者:“……”
有个女记者硬挤进来,问道:“宋老师,您今天是喝醉了吗?”
其他记者一听说宋知南喝醉了,一个个眼里都闪着光。
喝醉了多,喝醉了会胡说八道,爆出的新闻更多。
“宋老师,你们文化圈都在传,扶光老师曾在公开场合表示他被您征服了。您对此怎么看?会不会对自己的魅力更加自信?”
宋知南拨开记者,大步往前走,一边走一边说:“我征服他?你扯淡吧?他一个普普通通、自恋自大、肤浅庸俗的男人有什么可征服的?
征服他就相当于人类一不小心踏进了狗窝踩到了狗屎,不但没有一点成就感。相反,还有一种说不出口的羞耻感,觉得自己真倒霉,为什么就踩到了狗屎呢?”
宋知南此话一出,男记者震惊,女记者沉思。
第152章
次日, 报纸上出现醒目的大标题:《某女作家公然打人》、《大诗人示爱被扇耳光》。
也有记者替宋知南说话《被不喜欢的人表白其实是一种骚扰》。
宋冬宝抱着一摞报纸进来,“姐, 你咋又被骂了?下回你想打人就叫我,你别再亲自动手了,你如今身份不一样了。”
宋知南端详着自己的右手掌:“我的手掌已经好久没扇过人了。它天天写字很辛苦,偶尔也需要运动一下。”
宋冬宝:“……”
一丝淡淡的凉意爬上他的脖子,屋里又进风了,首都的风就是大。
吴云河总编眼看着事情越闹越大,亲自上门劝说宋知南,他的话说得相当委婉:“宋老师,我不是要批评你,我只是担心,这种事会对你的形象有负面影响。”
宋知南笑吟吟地看着吴云河:“吴总编, 看来你还是不太了解我。我是第一次打人吗?显然不是。我只是在首都第一次打人罢了。至于形象, 不会有负面影响的, 因为我是板砖型作家,文武双全, 我不但会骂人, 也略懂些手脚。以后大家习惯了就好了。”
那些塌房的都是有房子的,像她,直接就坐在地上,还怎么塌?
吴云河默然片刻,只好说道:“那行吧。”
被扇耳光的扶光回去写了一首诗:“我坠入汹涌的爱河,我的洛神向我伸出手,我化成一条鱼, 向她游去。啪地一声脆响,她将我扇回了河岸。我痛醒了, 我还是一条鱼,永远留在了岸上。”
这首拙劣得让人直皱眉头的诗,竟然得到很多人的吹捧。这帮读者都没吃过细糠吗?
很多男读者同情扶光,女读者心疼扶光。他们一起骂宋知南狠心绝情。
宋知南铺开稿纸准备骂人。
宋冬宝进来说:“姐,有个《青年报》的女记者想要采访你,我按你吩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