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肿,这段时间绝对没有好好休息过。心跳很快,现在虽然已经平静下来了,但心跳仍然不正常得快。维尔利汀面露些许难色,叫停了车夫:
“桑切斯特先生,停一下!”
旁边的路西汀脑子里瞬间闪过一种可能:
她要把他赶到后面的车里去了。
如果他此时凭心愿不甘心地说:“我不想过去,我想跟你待在一起。”
那么维尔利汀就会说:“懂事一点,现在有困难的人最重要。”
同理,换作这个孕妇没什么情况时,他提出他不换座的要求:
“凭什么呀,我不想离开你,她可以去后面跟伊恩佐一起坐。”
老婆就会说:“跟后面那个翻白眼的家伙坐一起?要不要我过去跟他坐在一起啊?”
无论如何他都会吃瘪。
于是路西汀很识趣地起身,主动提出换到了后面那辆车里。
“女士优先。”
维尔利汀奖励地摸了摸他的下巴。“太棒了,真听话。”
犹如被夸赞的小狗一般找不到北。
……哦,对了,他还要把后面的伊恩佐打一顿。
男士的让步确实提供了方便,维尔利汀把孕妇的衣服掀起来,检查一下她有没有受伤。
她身上的状况确实很不好,虽然没有出血的伤口,但是确实遭到虐待了。
听听胎心,胎心其实也不好。
她需要马上到一个能休息的地方,然后请有专业设备的医师来检查开药。
维尔利汀放下她的衣服,“接下来我们会到坎特拉鲁,你可以在那里停留吗?”
孕妇忙不迭点头。
“我们会在那里给你找一个休息的地方,你现在的情况很不好,需要吃药,必要的时候,会……”
维尔利汀略显为难地看了看她的肚子。
这么大的月份了,流产会对母体造成很大伤害。但是不流产的话,也许会造成更严重的麻烦。
她不知道女人想不想要这个孩子,但如果有必要,任何一个医师都会建议她先以自己为重的。
那个女人告诉她她叫赫妮。赫妮捂住肚子,在逃离危险后,头脑也冷静下来:
“我还是想尽力留下它的。我要回去剥夺他的爵位,庞加顿有规定,只有有亲生继承人的人才能在领主失权后将完全不属于自己的爵位拿过来。”
她看得出车的主人不简单,况且隐藏自己的事情只会给大家带来麻烦,因此也就不隐瞒了。
赫妮是另一带贵族家庭的独生女,父母把她嫁给了这里的领主,也就是这里的温尔曼子爵。今年上半年父母双双去世,赫妮想要回家拿回自己的财产,丈夫却不允许,还将她关了起来,不许她出门去。
赫妮看出了他的意图。这种行为换一种说法,叫作“吃绝户”。
温尔曼子爵想要一并吞没她家里的财产,赫妮不允许而遭到了粗暴对待。如果她是温吞的女人,也许就会带着自己家的领地和财产一并归属于自己的丈夫,但可惜她不是,从小在贵族家庭里接受了良好教育的赫妮,已经有了自己的主权意识。
值得叹息的是,就算赫妮接受过良好的教育,也有着显赫且合规定的继承人身份,她在庞加顿这种夫权为主的社会下,仍然是弱势方。
如果她是男人那么现在已经回到了自己的领地,如果她没能在看穿温尔曼子爵意图后一路忍耐,机智应对各种危机并找到机会逃了出来,她现在早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到了坎特拉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