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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无表情。随即从腰侧抽出短刃,向自己的胳膊上扎去。
——她维尔利汀要是不足够喜欢他!就看着他这么扎自己好了!
维尔利汀竟也没拦他。
她低头看看他冒血的手臂,抓住抬起来,往那带血的伤口上舔了上去。
轻挑慢捻,温热柔湿。创口上一直有她的温度。她把他的血全舔净了,多出的红色挂在她的嘴角。
像是她亲自吃掉了他一样。
“你继续扎啊,无论你扎多少次,我都会把你舔好的。”
就像他们最开始为彼此心动的那个时候一样。
她这样无情地说着,揪着他的手腕,抬头直视着他。
两人在夜风中对视。
路西汀笑了。
被自己气笑的。
他真是拿维尔利汀没办法。
维尔利汀不足够喜欢他,她对他的爱抵不上她对这个国家的恨。
有时候他真想把她关进最大最漂亮的房子里,让她一辈子离不开他一辈子也受不到外界的伤害,可他又怕她恨他,他得不到她的爱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路西汀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这么爱她,他本以为自己知道她杀人之后会把她就地正法的,可那时的他却只觉得兴奋。
对维尔利汀的兴奋。维尔利汀越是狠毒他就越觉得她神秘莫测不可接近,她越是不在意他他越想拼命对她好,想让她看看自己喜欢她,让她软下心来。
所以在她要逃走的那天晚上他才会迫不及待把她带走,他要让她看看自己不是那么随便的人。
你勾引了就得负责到底,中途逃窜了算什么本事?
她像个女巫一样,对自己施了昏术。
维尔利汀也笑起来。她放下他的手,一巴掌打了上去。
“下次还敢不敢这么做?”
这么做就能得巴掌了么?
“敢。”
又是一巴掌。
先前困住维尔利汀的属下从屋内走了过来,呆呆愣愣地看着这一切。
怎么,他也是这对小夫妻之间play的玩具?
你们结婚的人都玩这么大的么?
怎么被骂的是公爵,挨扇的还是公爵啊?
正在这个时候,路西汀望向了他。眸光中满是不悦。
“连夫人都看不好,你是干什么吃的?”
“想骂我就直接骂我,”维尔利汀泼辣地挡在人家跟前。
“人家听了你的命令办你的事而已,我自己有本事跑出来的,你骂人家干什么?”
路西汀真是……拿这个老婆没办法。
他视线悠悠地飘向别处,淡淡不知道对谁说了句:
“下不为例。”
就转身向原本的目的地出发去了。维尔利汀跟在他身后一步远的地方,隔着点距离,但又没多远。想讨好地挽住他的胳膊,又怕他得了便宜觉得自己拦她是做对的那一方、地位高了起来。
这种思绪一直延续到她上车之后。看着他那勾人的唇、坚实硬朗的身体线条,精致冷峻的眉眼,以及结婚后就极少出现过的,那种最吸引她的抗拒她接触的距离感和傲慢感。
不行!不能亲他!
不能亲他……亲了他她就会——
这么想的时候维尔利汀已经扑过去亲上去了。她在这种事上向来主动,没有那种克制自己的矜持感。路西汀被她亲得不知自己现在身处什么地方,换不了气又挣脱不开她,愤怒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