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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和白日宣淫有什么区别!?祝闻祈在心底默默吐槽,却也不好再磨蹭,杵着木棍准备踏上台阶——而后被一旁的娄危夺去了木棍。
娄危动作利索,一拿一掰,干脆利落地折断木棍,全程连头都没抬,徒留祝闻祈一个人在原地目瞪口呆。
“你你你你这是做什么?”
准备造反吗?
娄危没有废话,三两步站定至祝闻祈面前,半蹲下去。
“上来。”
宽阔后背映入眼帘,祝闻祈还在纠结:“其实走上去也不是不行……”
“你想看他们掌门和别人双修?”
祝闻祈一噎,一时半会儿说不出反驳的话了。
“是呀祝长老,我们早些上去,也就能早些结束。”林开霁跟着开口,他实在忘不了上次误闯进掌门宫殿,最后被罚浇了一个月的灵植。
两人一个劲地催,不给祝闻祈留下思考的时间。
情急之下,祝闻祈牙一咬,眼一闭,伸手勾住娄危的脖子。
还没等他有下一步动作,娄危便往起站。祝闻祈惊呼一声,下意识圈紧了娄危的脖子。
娄危双手托住祝闻祈的大腿,起身时,还顺便颠了两下。
祝闻祈脸红的像是要滴血,将头埋了下去,一声不吭。
“走吧。”娄危面不改色,只是将地上的木棍踢得更远了些。
一路上,祝闻祈被托举的稳稳当当,丝毫没感受到颠簸。娄危速度很快,即使背着人,还是将林开霁远远甩在了身后。
直到林开霁彻底消失在视野中后,娄危才淡淡开口:“师尊?”
祝闻祈声音闷闷的:“嗯?”
说话间,娄危又向上托了托祝闻祈,神色镇定自若:“你是不是太瘦了?”
他一只手就能完全托住。
话音落下,祝闻祈身体一僵。注意力不自觉地集中在娄危托着他的那双手上,即便隔着一层布料,依然能清晰感受到从娄危掌心传来的热意。
“你管那么多干什么!”祝闻祈耳朵通红,别别扭扭地大喊一声,松开了圈着娄危的手,想要拉开过于紧密的距离。
察觉到祝闻祈的意图后,娄危面不改色,只是加快了脚下的步伐,托举着祝闻祈的手更加用力。
腿上传来的热意更加明显,那一层薄薄的布料也好像不复存在。祝闻祈整个人像是被煮熟了的虾,从脖颈到脸颊都染上绯红,却又不得不抱紧娄危,以防自己被摔下去。
他咬牙切齿,贴着娄危耳侧大声道:“你是不是故意的!”
从这个角度看过去,恰好能看到娄危嘴角还没来得及收起的一点笑意。
就是故意的!
“是啊。”娄危语气自然,毫无悔改之意。
说着,头顶的好感度又往上连着蹦了好几格。按这个趋势下去,很快就能稳定到60上下。
然而不知为何,盯着还在往上涨的好感度,祝闻祈心底咯噔一声。
他后知后觉地,相当迟钝地,意识到一直被自己下意识忽略的某种可能性。
那种可能性在脑海出现的瞬间,祝闻祈整个人像是被兜头浇下一盆凉水,整个人忍不住颤栗起来。
“娄危。”再开口时,祝闻祈语气微微发颤。
娄危嘴角还未收回去,回应时还带着笑意:“嗯?”
“你放我下来。”声音依旧发颤,隐约还能听到一点哭腔。
直到背上的祝闻祈开始止不住的颤抖,娄危才意识到哪里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