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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欺骗自己的事实,否则现在,只怕会很狼狈。“其实沈铭肖他一直都很喜欢你,用你们粉圈的话来说,大概叫做梦男,为此我从前还嘲笑过他。”
应桐月笑了下,“我也没想到他竟然真的能追到你,也没想到他能为了你硬生生把自己变成另一个人,一个私底下烟酒不断,脾气差劲的人,竟然能在你面前装出一副生来就是斯文绅士的样子,真是恐怖。”
姜稚礼合上电脑,没出声。
应桐月挑下眉,“你不会因为我说的这些而对他心软吧。”
“怎么会,如果不是他欺骗在先,我根本不会对他产生任何感情,他的这些行为本质也都是欺骗,只是裹上了一层深情的外皮罢了。”
“我和他在一起时间并不长,他能天衣无缝地装得了半年,但我不信他能装一辈子。”姜稚礼面无表情,“更何况我早就已经看透了他的为人,我现在只同情自己,怎么可能会对他心软。”
“那就好,看来我选你的决定是对的,”应桐月很满意地扬起唇角。
“所以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姜稚礼问。
“我这次来欧洲正如外界所传言的那样,是找沈铭聿不假,但却是为了他手中瑞华百分之三十的股份,余下的那些,还得靠你出手了。”应桐月转着食指上鲜红的宝石,“萧氏最近的风波你应该有所耳闻,是一个很成功的案例。”
“萧氏?”姜稚礼对这些事情一向不太关心,因此不明白她为什么会扯到这里去。
应桐月也不详细解释,只说,“我猜,你哥哥和你男朋友应该对于暗中换股这些事很有经验,在瑞华的事情上如法炮制应该也不难。”
她的手轻轻搭上自己隆起的孕肚,“我希望在我的宝宝出世前,这一切都能够尘埃落定。”
姜稚礼打量着她,思忖片刻,“我尽量。”
时间不早了,该聊的也基本谈妥,她说完便起身,拿包准备走人。
“对了,说到这,我不妨再透露给你一件事,”应桐月看着她的背影开口,“瑞华也是老牌企业了,其实一个ceo的花边新闻并不足以致他们于死地,只要项目挣钱,没有人会不想分一杯羹。”
“导致瑞华面临筹资困难的导火索,就是通银的撤资,通银都撤了的项目,自然没人敢上赶着去补,这才有了后续导致你和沈铭肖分手的一系列事件。”
“我听说,这是温彻这个花花公子在回国后经手的第一个项目,赔钱的买卖他家里却无人阻拦。”
“所以你猜,这件事,会不会是得了谁的授意。”
姜稚礼没回头,只是脚步顿了顿,随即恢复如常,继续朝外走去-
巴黎九月底的夜晚,凉意已经有所蔓延,古董店所在的这条街上,几乎看不见行人。
姜稚礼出来时没来得及换衣服,还穿着看秀时的那套粗花呢套装,外套有些厚度,可在走出店外时,光裸在外的双腿还是冻的瑟缩了下。
她想抓紧时间上车,可送她来的那辆商务车已经不见了踪影,只有一辆黑色普尔曼停在街边。
姜稚礼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因为后座降下的那半扇玻璃后,是她熟悉的那张脸。
他这两天明明都在港城,怎么会在这时出现在巴黎。
萧砚南见她似乎是呆在原地,出声提醒道,“上车。”
“来了。”
高跟鞋声音清脆,姜稚礼走过去,并没有拉开靠近她这侧的车门,反而是绕去了另一边,钻进车里,直接坐在了他腿上。
隔板升着,她更是毫无顾忌。
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