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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另一只绕过肩膀抚在她的后背,将她搂得更近。脾气再臭的omega,他的嘴巴都是软的。
余墨一开始亲他确实有逃避的意思,但是渐渐的就变了味道。
由于两人昨天突破原有尺度的亲昵,亲吻的时候她的手不再老老实实隔着衣服搭在他的腰上,而是将他衬衫的衣摆从要带里抽出,再将布满老茧的双手探入。
细皮嫩肉的少爷自然是敏感的,被粗糙的老茧刮过的地方在轻微的疼痛中泛起酥酥麻麻的痒意,恨不得她用力多揉弄几下替他解痒。
虞锦砚平时自然也锻炼身体,可他的锻炼强度跟余墨不能相提并论。
他的肺活量比不上她,钻石一样的年纪也不如她经得起撩拨。
他被她弄得头晕目眩,如果不是她的大腿将他卡在她与门板之间,这会儿他可能会丢人地跌坐到地上去。
他不能一个人丢人,届时他一定会拉着余墨垫背。
以前虞锦砚嫌弃余墨的太守规矩,但现在的他又愁她不讲武德。
她把他摸得快要……快要……
虞锦砚涨红着脸颊发号施令,“停……停下……”
于是余墨没再亲他,那双手也老实了很多,只是退到他的腰间摩挲他的肌肤。
虞锦砚又说,“手……嗯……手也停下。”
于是余墨的手掌规规矩矩地按兵不动,却曲起手指用指腹蹭他侧腹触感温润细嫩的肌肉。
虞锦砚尽量平稳呼吸,让自己的胸膛起伏不那样剧烈。
过了十几秒钟,他估计自己说话不会带着喘息以后,他从西装裤的口袋里摸出自己的手机当着余墨的面解锁。
余墨还难免有点意乱情迷,她的脸贴在omega肩颈的位置,嗅闻着他身上淡淡的玫瑰香气。
直到她听见虞锦砚说,“医生,我妻子的额头不舒服,半小时内你……”
虞卓琏碰的又不是前一阵子余墨受伤的那边,他只是撞了她一下而已,这有什么可大费周章的?
余墨没让他继续说下去,她连忙将其打断,“医生你不用听他的话,别说半小时了!十分钟内我额头的伤都康复了!”
虞锦砚很坚持,他还要继续说话,余墨忽然动手了。
她这次没有捏住他那张喋喋不休的红唇,而是掌控住其他更关键也更管用的地方。
虞锦砚瞬间脸色涨红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想对余墨做口型让她不要轻举妄动,可是他嘴巴一动她的指腹隔着两层布料在他身上磨动。
明明余墨的指甲不长,她也不是特别用力。
可那里是那般敏感,那指甲剐蹭在上面的触感令虞锦砚额头溢出一层细密的热汗,眼睛里也盈了一层悬而未落的泪花。
电话里传来私人医生的声音,“虞二少爷?所以您夫人那边……”
余墨赶紧抢答:“我没事,你不用来!”
现在不管两个人说什么,虞锦砚都羞耻得想鲨人。
他一想到与医生通话时的自己在跟余墨做这种见不得人的下流事,他的自尊心跟羞耻心就双双濒临爆炸。
虞锦砚自认自己是一个冰清玉洁的人,可是这一刻他好似成为了她丧失自主性的下键的不知廉耻的玩物,这是他万万不能接受的。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将注意力从自己的身体感官上调整回有待处理的事情这里。
他咬牙切齿声音极轻极低地说,“不要听她的,你……”
余墨可不想他继续张嘴说话。
琴师快速拨弄极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