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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死人起到一个起死回生的作用。虞锦砚以前跟余墨一起死气沉沉,两人凑在一起走向离婚。
开窍的砚子现在每天活力满满上蹿下跳,余墨在他的感染下终于将尘封的心脏露出一角,他立刻冲过去将它捧进怀里,不让她再藏起来。
余墨被他念叨得受不了,她红着耳朵用手掌盖在他的脸上将他扔到一边去,“你吵到我看节目了。”
说着她将电视的录播跨年晚会音量调大几格。
虞锦砚被她扔开,他自己又爬回来。
他搂着她的腰,好大一只兔子扑到她身上喜气洋洋,“马上就到新的一年,姐姐要多爱我很多很多点!”
余墨嘴硬没关系,反正他肯定余墨一定超爱他,只是爱在心口难开罢了。
两人在床上黏黏糊糊打啵的时候,他们的房间门铃传来一阵扰人春梦的声响。
俩人一开始没打算理,可是那铃声连绵不绝响个没完。
余墨推了一把扒她睡裤的虞锦砚,“去猫眼看看是不是餐到了。”
真是色令智昏,她都忘记刚才点酒店套餐的事情。
虞锦砚俯身往她壁垒分明的六块腹肌处印下六个亲吻,这才不情不愿地起身往大门的方向走。
他边走边埋怨,“不早不晚为什么偏偏这个时间送来?烦死了。”
等他站到大门猫眼处往外面一看,只见一位大半夜还戴着帽子、口罩、墨镜这些遮挡设备的女人正对着猫眼试图往里面看。
虞锦砚吓了一跳,他后退半步的同时脑子里冒出这个人的名字。
他第一反应不是开门,而是风一样地跑回卧室扑到余墨怀里跟她告状,“呜呜呜!姐姐!我大半夜见鬼惹!”
余墨捏起他的脸颊警告他,“好好说话。”
虞锦砚用水灵灵的桃花眼可怜又无辜地看着她,“敲门的人是白舒瑶。”
见余墨脸色不好看,他连忙语速极快地对天发誓,“我跟劣迹斑斑的白莲花早就没有联系了!她的所有联系方式都在我的黑名单里!我跟她什么关系都没有!姐姐不要因为她再与我生出间隙!”
余墨从他的话语中提炼出重点,他这是在与白舒瑶割席。
她抬手向下压示意虞锦砚稍安勿躁,接着站起身来亲自朝着大门的方向走去。
大门刚打开还没看见人影,白舒瑶便兴奋地发出节日祝福,“小虞哥哥新年——”
后半截话在空气中销声匿迹。
因为迎接她的不仅有她的小虞哥哥,还有被她小虞哥哥搂在身前的大余姐姐。
白舒瑶口罩下的笑容僵硬在那里,她抬头看看上面的门牌号,又看看眼前的死对头。
她干巴巴地问道,“墨墨你怎么在小虞哥哥的房间?”
她的明知故问行为令虞锦砚感到恶心,他冷着脸说道,“她是我老婆,跨年夜她不在我房间里又该在哪里?”
虞锦砚越说越生气,他厉声质问白舒瑶,“你好歹也是一个公众人物,不要深夜敲异性房门这件事难道你们公司没有刻意强调过吗?”
“你肯定懂,你就是坏,你想故意破坏我的名声。”虞锦砚冷沉着脸按动大门旁边的呼叫器,在一众工作人员赶过来后将他们臭骂。
他先是骂酒店工作人员,“你们酒店的安保系统是吃白饭的吗?几万美金一晚的总统套房怎么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放进来骚扰?”
经理被他骂得一头冷汗,“先生,这位小姐说是您的旧识,而且她身上没有携带枪械我们才放她进来找您。”
他们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