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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她的鼻子在空气中嗅嗅,甚至它们身上还有来自她的浓郁味道。
余墨发自内心地慨叹道,“宝宝,你好烧啊。”
她挣扎着翻了个身,于是虞锦砚便从坐在她的腰上变成坐在她的大腿上。
余墨看看身上的巨兔,又看看旁边的镜子,再想想当下的时间点。
她的指腹擦过虞锦砚的脸颊,落在他脖颈间凸起的喉结处,“你昨晚休息得怎么样?”
虞锦砚猜到她在想什么,他喉结在她的指腹下滑动一下,红着脸说,“休息得不错。”
“可以……可以陪你折腾。”
余墨扬起眉梢问道,“你房间内有雨伞吗?”
虞锦砚从外套里摸出十套雨衣在她面前一字排开。
余墨:“?”
虞锦砚目移,“你不要用这个眼神看着我,我……我不知道你外套里拿来的这些不正经东西。”
余墨:“??”
重点是这个吗?
重点是数量!
她咽了咽口水,她可不是18岁的猛女,她是26岁活人微死的社畜,她不确定自己可以用完这些。
不过或许可以挑战一下?
余墨拿起其中一套雨衣,抬头不确定地看向他,“你确定你受得了?你今天没有工作要做吗?”
“我们这个时间点贴完,你今天走路姿势可能会有一些微妙的扭曲。”
虞锦砚脸色潮红地颔首,居高临下睨着她发出挑衅,“我21岁正是钻石年龄,你与其质疑我不如质疑你自己。”
他非常确定余墨用不完这些。
她肯定比他更早认输。
毕竟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
小登就是对自己有着莫名的自信。
余墨靠在一侧衣柜上,看着镜子中自己与虞锦砚的姿势。
她勾起笑容道,“那好,我很期待你的表现。”
今天活动已经接近尾声,她给自己放半天假期也没关系。
她的手掌顺着他腿上的黑丝袜一路向上探寻,她不轻不重地捏一把他大腿内侧的软肉,不怀好意道,“这个时间正适合锻炼身体,年轻人要多练腿多做蹲起。”
“姐姐今天带你健身,谁先认输谁是小狗。”
虞锦砚被她勾引得鬼迷日眼,他气息紊乱地凑近余墨想要闻她身上的alpha信息素味,结果发现气味特别淡。
他抬手摸到她后颈开始撕腺体贴,一层、两层……五层……
虞锦砚额头青筋暴起,“老登为了偷猫,用了不少道具呢。”
“谁让小登鼻子这样灵。”余墨引着他肤色冷白的手覆到自己小麦色的肌肤上,两人肤色鲜明的对比令她心脏越跳越快。
她笑意盈盈地问道,“你里面那件内衣是谁的?”
虞锦砚脖颈以上全部红透,他的手指徐徐解开几颗余墨睡衣的扣子,嘴里轻声回应道,“不是你的又能是谁的?你这人粗心大意,连内衣少了一件都不知道。”
余墨脱掉他身上那件属于自己的外套,又将手指顺着他露脐装下摆探进去摸到一点绵软的内衣轮廓。
一句轻佻的话就这样从她嘴巴里泄出来,“我从前若是知道少爷这样烧,我是舍不得跟少爷离婚的。”
虞锦砚眼睛登时一亮,无声地问询这句话语的真伪。
“女alpha亲密时说过的话当不得真,”余墨笑笑,“不和谐的夫妻生活只是我们离婚原因里微不足道的一部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