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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桌面上,她打开小夜灯拍了拍床沿,“有工作上的事?”林月白穿着贴身的睡衣,低垂着头不敢去看秦珏。
她以为对方已经睡了。
她只是睡不着,没有想要干任何事情,她只是想念秦珏的体温。
林月白在心中给自己找补,女孩的身体开始颤抖,一步一顿走到床边,然后像只猫一样突然钻到了秦珏的被窝里面。
“睡不着,一个人是有些冷。”
公寓里恒温恒湿,怎么可能会冷。
秦珏一撩开被子,便看到林月白像只小动物一样缩着。
秦珏将鼻梁上用来凹造型的眼镜随便丢在床头柜上,她沉眉敛目,突然手指掰过林月白的下巴。
林月白的下巴被不轻不重地掰过,她眼底全是迷茫之色。
“秦珏?”
秦珏的眼中带着些许戏谑的笑意,拉过被子,把她的身体包裹好,刻意放低的声音,听起来很有颗粒度。
“我们景家的大小姐如今出身高贵,怎么还是这副做派。”
林月白没听懂秦珏话中的含义,这和景家又有什么关系?
没等她思索明白,耳垂突然被含住。
珏十分喜欢折腾她的耳垂,每次都要被牙齿磨肿了才罢休。
弄得剧组的化妆师,总以为她是对剧组提供的耳钉过敏。
林月白的身体突然弓起,眼睛里雾蒙蒙的,后腰处被手指触碰,然后一路往上触碰到她的蝴蝶骨——
“唔——”
“忍着。”
秦珏在黑暗中笑着凝视着她很欣赏的女孩,在她的额头上落下细碎的亲吻,随即亲吻变得不正经,逐渐蔓延到了脖子和锁骨。
正中林月白的下怀。
她就是想这样,就是想要秦珏离不开她。
林月白用腿勾着秦珏的腰,双手攀着她的肩膀,献上亲吻。
就该这样。
秦珏就该对她产生兴趣,就该不死不休不放过她。
她在闹,她在笑。
外头的雨不知什么时候停了,乌云散去露出一轮明月。
林月白抽抽噎噎地发出细碎的哭声,到最后哭也哭不出来了。
“不要咬自己的嘴唇,可以咬我的肩膀。”
“秦总,姐姐,秦珏……差不多够了,你送我一把复合弓不至于要搞那么多次。”
林月白最后哭着求饶,她被秦珏抱到了浴室里冲洗干净,在浴室里又哭了一次。
“都让你好好睡觉了,下回乖一点。”
林月白搂着秦珏的肩膀,“我一个人睡冷,在姐姐身边不冷。”
林月白困得说话含糊,话还没说完,人已经彻底累得昏了过去。
翌日清晨,秦珏醒得早,她在厨房做了早餐,临走前给林月白温了牛奶。
钟忆开车停在公寓楼下,在车上汇报了今天的行程。
“林小姐今天有空来拍代言照吗,我让摄影工作室那边安排一下。”
秦珏小口喝着加了糖的摩卡,“她下午有空。”
钟忆启动车辆,“秦总,董事长那边送了一张请帖,邀请您去城郊庄园参加宴会。”
城郊那边有马场,有射箭场,后山有一整片林子,都是私人所有。
里面放养的许多动物可以用来射箭狩猎,秦珏靠在后座上安静听秘书的汇报。
“我听小道消息说那位也会来。”
秦珏的眼皮跳了一下,“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