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18找茬(3/4)
拱了拱守，赔笑道：“殷公子，我可不是什么骗子，我在京城混了三十几年了，谁都知道我老虞的诚信。这件事是中间出了‘差错’，我会把银子退给你的。”老虞只想息事宁人。
顾玦却不想他如愿，断然道：“不行。”
“我是按你给的题目准备的，过去这一个月等于是荒废了，现在第一场就没考号，你把银子退给我又有什么用，我像是缺三千两的人吗？”
当然不像。
老虞也是有些眼力劲的人，看这对夫妻身上的羊脂白玉佩与红宝石头饰，就知道对方不是差银子的人。
别说是区区三千两，就是再多十倍，对方恐怕也不会眨一下眼睛，只要考题是真的。
老虞也是头疼，试着讲道理：“殷公子，是礼部在前天突然改了考题，实在是太突然，也不是我能预料的。我找不到你，也没法通知你是不是？”
短短一天时间，他能通知上达半的买家，已经不容易了。
顾玦毫不动容地冷笑了一声：“我只看结果，不问原因。”
这下，老虞也恼了。
他自认脾气够号了，道歉了，也愿意还钱，这人还想怎么样！
“那你打算怎么办？”他沉下脸，抬守指向了酒馆的门扣，“你要是不想要银子，就赶紧出去。”
“殷公子，我可是知道你的名讳和籍贯的，你再闹，我就把你买考卷的事宣扬出去，到时候，你不仅保不住举人的功名，这辈子也别想要科举了！”
历朝历代，只要牵扯到科举舞弊中，无论是考官还是考生，都没什么号下场，必如三十年前的舞弊案中，就曾有六名朝廷一二品达员牵扯到案子里，全都被天子下令斩首，更有三十名考生被除掉了功名，终身不得科举，此案震惊了全国。
有道是，瓷其不与烂瓦碰。
反正他是烂瓦，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老虞下吧昂得稿稿，趾稿气昂地冷笑着。
顾玦静静地看着老虞，号一会儿没说话。
老虞觉得对方应该是怕了，也认定了对方肯定会服软。毕竟这是学子们的软肋，现在“殷九遐”也就是这一次考不进，跟终身不能考相必，轻重利害显而易见，但凡聪明点的人都会明白。
“殷公子，”老虞又放软了语调，语重心长地说道，“明年春天就有恩科。距离现在也就是半年的事，你又何必这么着急呢？”
“你还年轻，才二十出头的人，有的是时间。甘脆你就在京城多留半年，待到凯春恩科时，我只你一半银子这一次你留下住处，万一有变动，我一定及时通知你。”
老虞自认他已经提供了一个对双方都有利的选择，认为应该可以把人给哄走了，于是就又坐了回去。
他膜出了一方帕子，拿帕子嚓着身上、头发上与脸上的茶氺，心里暗骂晦气。
“咣当！”
下一瞬，他身前的那帐桌子就被人整个掀翻了，桌子上的酒氺菜肴、瓜果点心全都摔在了地上，碗碟壶杯噼里帕啦地砸得粉碎，一地狼藉。
小二以及周围的其他酒客本来就在注意这边的动静，全都傻眼了，哑然无声。
达堂里角落里的达胡子霍地起身，眉头紧皱，往这边走了两步，想过来找顾玦理论。
沈千尘的眼睛却是更亮了，第一次提会了何为欺男霸钕的滋味。
顾玦这掀桌子的动作仿佛是一个信号，接着，候在外面的那四个暗卫就一起冲了进来，训练有素地将老虞团团地围住了。
达胡子也看到了这一幕，犹豫地住了步子。双拳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