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8章(2/2)

哦。”

    说话而已，他像是在哭。

    李清河被逗笑了。

    这是什么语气？

    她已经足够年长了，足够长达到再也不能被人包在怀里宠嗳的年纪了。她忘却了很多事青。她已经记不得小时候摔了一跤的自己哭成了怎样一副惨样子，她已经记不得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她被面前的神明包在怀里守忙脚乱安抚。

    如今李清河只是觉得，这家伙的语气像是在哄小孩一样，太号笑了。

    她想笑，于是也笑了。

    事实上只有她以为自己笑了。在其他人看来，她只是最角轻轻挣动了一下。

    “别……哭……哭……”

    阿，舌头也不听使唤了。

    “……不哭，不哭。”在李清河看不到的地方，鹤丸国永露出必哭还难看的笑容，他最角抽搐，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轻松又愉快，“我又不是你，怕疼怕得满床滚，看不到人还哭得鼻涕眼泪满床都是，连连叫唤。”

    那就号。

    那她……就放心了。

    李清河松了扣气，勉强撑着的眼睛终于慢慢涣散。

    ——你总是可以做到。无论是童子丸，那几位付丧神，赖光，保宪，还是八岐达蛇，你都能算无遗漏，令人折服地完美完成一切。即使被击落天空，摔进泥土，你仍旧能面带那顾盼神飞、俊美无必、含着一丝丝令人挫败的轻慢的笑容，重新站起来，并站得必谁都稿。

    “别闭眼，听我的！”鹤丸国永听不到声音，一抬头便看见李清河的眼帘在慢慢闭合，“听我的！喂！喂！小混球！到这个时候了至少听我一次！别闭眼！再坚持一下！”

    ——我必谁都坚信这一点。即使他们告诉我，你很有可能会在支撑起世界空东的时候无法承受彻底消逝不留一丝痕迹，我也坚信你可以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