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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间,迅速拽近距离。终于轮到我抵着额头放狠话了。“我不逃,你也不许跑。”
第35章 第35章人们津津乐道的幸福啊……
到了病入膏肓的程度也许不必掏空心思救治了,绝症不一定就是毁灭,还有可能是重组。即便在周游世界我也带着一筐“为什么”,用跛脚爬山,当然会摔啊!我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任由万箭穿心,不反击竟只顾着疑惑天上怎么会下箭雨,自爱全数贡献给了纵容自己成天追着尾巴跑的可笑勾当。
一旦我睁开眼睛,触目惊心的万箭重组成了浴室里的洗澡水,伏低做小好不温和。我的喉咙烧断气似的拉锯半响说不出个所以然,这只是后遗症罢了,流离失所的声音一点一点找回巢穴,配得感也如雨后春笋般在爱里滋长,到了我反击的最好时刻。
放在我手上的就是我的了,什么太单薄了你拿不住的,蠢货!手拿不住我用腿夹着,腿夹不住我用头顶着!我的头颅有多少肌肉细胞你不知道吧?惊讶去吧!
我的叫喊声回荡在浴室间,听起来哆哆嗦嗦实则铿锵有力,悬停在墙壁上的泡沫被震得一路下坠。
养眼的鼻梁撑起一片雨林,这是我见过最稀有和美丽的生灵,眉间鼓起的川字勾勒它所在的那座山脉,喝泉水的样子急切又害怕错过什么而故意放慢,小汗珠流到下巴,这是它和那座山脉的对话。
它并非统领者而正在成为统领者,它和山脉有个交易,然而双方都瞒着对方曾在条例上写“势必将其占为己有”的霸王条款。它们就这样和平共处了一年又一年,一个世纪又一个世纪。即便有时候它露出长角发脾气在山上一顿乱搅,等脾气下山后,它也会搬来应有的阳光填补沼泽。
我想一辈子生活在这样的生态环境里,忙碌点好,忙碌点就想不了别的了。
……
房间外传来一阵挪威语谈话声,隔着一堵门,听起来不清不楚而且饶舌。我被吵醒,枕边人早已没了踪影,外面的亮光透过窗帘小心翼翼地透进来,而我在一天最美好的时刻全身酸痛,并且猛然意识到,房间不隔音。
几分钟后伊实打开房门,热情地跟我说早安。我没有心情回复一个害我颜面尽失的罪魁祸首。
“还想睡一会儿吗?”伊实坐到床边,捋顺我的头发。
他的气色好得令人嫉妒,一改冒冒失失举止轻扬的习惯,居然衣领整齐下巴清爽得一点胡渣都没有!做到了禽兽事后才想起来还要衣冠是吗?Jerk!
“你去哪儿了?”我问。不管去哪儿,我都当其参加阅兵仪式去了。
“二楼吃早餐。”伊实回答。
“还有早餐?我也要去。”说着我打算撑起身子,却被一双手按了回去。
伊实说:“刚好过点,你现在去只能舔盘子。”
“等等,你为什么不叫醒我?”
伊实脱掉外套扔在一边,说:“别过度恐慌,甜心,我定了客房送餐。”
地地道道的衣冠禽兽做派,我给他鼓掌,随后躺平摆烂。
伊实给我倒了杯温水,我说我要先刷牙再进食,他说那你去刷,我说我懒得动。没错,我希望这时候能有个仆人忠心耿耿亲力亲为地辅助我,所谓能量守恒,能量不会凭空消失,只会从一种形式转换成另一种形式,从一个物体转移到另一个物体。好吧,想再多也不过是通过卖弄学识来合理化我的懒惰而已。
伊实单手叉腰,意味深长地看我,问:“你不是说今天
去坐缆车吗?”
“是啊,今天。”
“以防你不知道,一天只有24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