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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衔月眨了下眼,不置可否,也没离开。
谈翌心中欢喜更甚,他好关心我。
饭后,谈翌还兴致勃勃地做起了家务,替陆衔月把房间里里外外都打扫了个遍,地板被擦得锃光瓦亮,在旁边竖一块“小心地滑”的牌子也毫不违和。
不过出人意料的是,谈翌洗漱完后竟然没提出要和他一起睡主卧,客房的被褥上次收了还没铺,谈翌只住一天的话铺了还得收,未免太麻烦。
谈翌今天好似格外通情达理,“我将就一下,睡沙发吧,最近气温回暖,不要紧。”
霂城这天气,就算春日回暖,夜里的气温也只有几度,睡沙发很容易着凉,陆衔月要是有点良心就不会让一个刚出院的伤患睡沙发。
他指了指主卧的方向,命令道,“你睡床。”
“那多不好啊?”
谈翌面上说着不好意思,脚下已经开始往主卧的方向走了。
“让你睡你就睡。”
谈翌“哦”了声,乖乖躺到了主卧的大床上,然后问,“那你呢?”
陆衔月在床铺中间放了个枕头,并警告他不准越过这条线,否则就把他踹下床。
他关了灯,房间里就只剩下窗外透进来的光线,陆衔月在床的另一侧躺下,谈翌看着他的剪影,全然压不住笑。
怎么会有像他这么可爱的人,嘴硬心软,实在太犯规了。
……
一夜无事,谈翌果然很安分。
陆衔月睁眼时旁边的人还没醒,他撑起身,怕把人吵醒,动作很轻很小心地拨开谈翌的头发,缝过针的伤口已经结了痂,愈合成一道淡粉色的细疤。
谈翌确实没骗人,他的伤口愈合得很好。
那晚救护车把他们拉到医院时,谈翌满头鲜血,粉色头发有一半都被染红了,陆衔月至今想起来,似乎又闻到了满腔的铁锈味。
谈翌睡着的模样很安静,鬼使神差的,陆衔月忽然低声问了句,“痛吗?”
“不痛。”
谈翌睁开眼,不知醒了多久。
四目相对的瞬间,陆衔月当即起身后退,背对着谈翌坐在床沿,冷冷淡淡地说道,“不痛就起床。”
身后传来一声闷笑,谈翌掀开被子坐起身,从背后将陆衔月圈进怀里,他埋头在陆衔月的后颈上,用鼻尖蹭着他微微凸起的棘突。
“你担心我。”
谈翌的呼吸洒在他后颈,让陆衔月觉得有些痒。
“只是确认一下你的伤口。”
谈翌贪恋地嗅着陆衔月身上好闻的香气,“我已经没事了。”
“我知道。”
陆衔月抓住谈翌试图伸进他衣服下摆的手,“把手给我拿开。”
谈翌如愿松开了他,还趁机在他后颈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
陆衔月抬手就是一个肘击。
谈翌委委屈屈地揉着胸口,“痛。”
“痛就老实点。”
……
约摸一小时后,两人磨磨蹭蹭吃完了早餐,谈翌陪着陆衔月去医院复诊。
这三年,陆衔月都是一个人来,所有的流程已经烂熟于心,不需要人陪着,也用不着别人帮忙。
但谈翌非要替他跑腿,排队的一小会儿时间也要给他倒一杯温开水,还不知什么时候揣了一把糖,让他无聊的时候含在嘴里吃。
清甜的水果味儿在口腔中化开,陆衔月默默看着手中还在冒热气的纸杯。
虽然谈翌挺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