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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做什么?”“我有钱,可以入股,立马就可以商议合同。”贺念说。
这真是……
竹听眠缓缓转向李长青,“他给了我一个无法拒绝的理由。”
李长青觉得最近应当是撞了富人运,不然哪来这么多有钱人出现在他周围呢?
竹听眠不知回忆到了什么内容,说:“我去过一个慈善晚会,认识了一位叫做贺晴的行为干预师,也是她邀请我去海市贺家的音乐厅演奏,你身份证户籍也在海市,你和她什么关系?”
贺念有些意外,“她是我姐。”
竹听眠紧跟着问:“姐弟俩关系怎么样?”
话题突然从入职转变到逗小孩儿,最后聊到了贺念他姐,整个过程都显得毫无逻辑,贺念有些懵,“挺好的。”
竹听眠疑惑道:“你不是和家里闹掰了吗?”
“和我爹掰了,又不是和我姐掰了。”贺念仍然处于状态外,下意识地看向在场的另一个人。
但李长青面色平静,显然早已习惯竹听眠这样的说话方式。
贺念没有找到组织,只好自己问:“你要找我姐?”
竹听眠只顾自己问:“和你姐还联系着没?”
贺念缓缓点头。
“行,”竹听眠说,“考察半年,要是合适,你就入股,先干着吧。”
怎么就敲定这人可以留下工作了呢?
李长青不太理解,却也没问。
“说你能做什么。”竹听眠又让他自我介绍。
贺念说家里做生意的,各种产业都有所涉及,倒也不算白口瞎话,他给钱果断,做事麻利,没出几天,果真联系好各类运营商。找来两位大姐负责卫生。虽然他人才来不久,但话术一套又一套,很懂得恩施并济。
院里原先的几间厢房,除了厨房都改做员工宿舍,贺念自己找了靠进院门那间,两个大姐不住这里,目前员工宿舍还很空。
已有几位客人入住,甚至还来过一波做自媒体的年轻人拍视频,成品剪辑得很快,三叔在杂货铺里每天在电视上循环播放。
镇上的流言改换风口,说贺念这个年轻男人和小竹老板是同路人,还说他俩兴许正在处对象。
说实话,有贺念的加入,对于民宿肯定是好的,就目前为止,除了他的性别,贺念这个人在李长青眼里已经快要没有缺点。
不过竹听眠说的对,许多问题在开始之间想破脑子都没用,开始营业才能发现问题。
“还是得找点年轻姑娘做服务员。”贺念在吧台后头划拉手机,“这个社会太过两极分化,我一男的坐在这,屋里没有一个女的,就算我笑得像花一样都没用。”
这话说的。
竹听眠让他清醒一点,“除客人之外,目前你是这间院子里唯一的阳气,我都拿你来镇宅的。”
又说:“小镇,估计你想要的年轻人留不住,慢慢找呗。”
她给小花递苹果,最近正在试图让它变得商务一些,尝试教它说欢迎光临。
正好辛大嫂周云把早点端出来,笑着说:“这是新试的餐点,怕你俩不喜欢,灶上还蒸着馒头,你们沾沾牙,尝尝味儿。”
贺念立马站起来过去接,“姐,都说了做好早点你在里头喊一声,别这么特意送出来,咱不搞那套。”
周云手艺是真不错,她还没生孩子的时候同老辛头四处打工,天南地北的菜都学过,甚至还能根据入住的客人口味进行定制,拉高了一波名声。
她天不亮就来,做好早餐之后得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