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肤吗?别给人留下后遗症。”李长青回答:“之前配颜料的时候一并买的,人体专用,不伤的。”
“嗯,”竹听眠看向齐群,“你觉得呢?”
“他……”齐群张了张嘴,“他也得给我剃啊!你能替他答应啊?”
“他当然给你剃,我替他答应。”竹听眠迅速做出保证。
李长青快速地看了她一眼,没吭声。
齐群站起来:“那现在!”
“现在不行。”竹听眠说。
齐群立马露出“你看你们俩就是狼狈为奸”以及“我就知道你护着他”的表情。
“你也别急着瞪我,”竹听眠分析给他听,“我目前缺人吧,平常拉货跑腿接送客人都是李长青来,说直白点,他现在就是我这的门面。你见过谁家门面秃头的?没见过吧,你不是知道我这民宿形象会影响小镇经济么?”
情况一下子被提升到忠义是否能够两全的地步,齐群开始紧急思考,看得出来十分费劲儿,眼珠几乎要瞪得脱框。
看起来像是思绪在脑袋里绞了起来。
他没能及时想出应对话术,沉默得有些久了,杠子在旁扯扯他的衣袖,示意他千万不能落了下风。
齐群重整气势,“那什么时候给我剃?”
声音里已经带上被迫妥协的不甘。
谈话已经进入全新的阶段,竹听眠摆出当真为他着想的表情,苦恼地说:“这样吧,不久之后我有个特别大的单子,整个民宿上下都会被订满,在那之后也过了旅游旺季,你多等几天,行么?”
订满。
少一间,少一个人,都不是订满。
未免太敢说。
李长青又看向竹听眠。
竹听眠为这段谈话加上了最后的砝码,“大局为重啊。”
齐群是思虑再思虑,最终咬牙点头,“那就这么说定了。”
他不满于李长青一直保持安静,又让他表态。
李长青从头到尾没说几句话,倒是被安排得明明白白。
“行的,我没问题的。”他说。
“得写字据。”齐群很认真。
到这个地步想起来要有法律意识了么?
李长青是点头:“……写。”
“你写,”竹听眠对李长青说,又示意齐群,“你跟我上楼去。”
“干嘛呀!”杠子先大声喊出来。
齐群也表现得很抵触,“这大半夜孤男寡女的我跟你上去干嘛?”
“二丫的事儿,”竹听眠说,“我俩还有话要讲。”
这也算是她答应李长青的事情,本来用那个话术就有些刻薄,如今再瞧着这齐群实在有些蠢笨,竹听眠感觉自己在欺负傻子,良心不太过得去,干脆一并解决。
齐群却为难起来,“那个话,你一女的你跟我聊什么?”
“什么话?”李长青问。
“写你的字据。“竹听眠说。
她带着齐群上楼,也没说几分钟,告知详情。
齐群一开始震惊于她居然都没有害羞,而后又愤愤表示:“我就知道是你教坏二丫。”
最后还憋着一句话没问。
竹听眠并非全然不知羞,聊起这个她也尴尬,而且私心里有些后悔,因为就现状来看,这个事儿真不好由她当面和齐群说。当时这么做,也只是因为情况紧急,她无法眼睁睁地看着李长青陷于那种困境,而且也没想到和齐群这个人居然还会有之后的联系。
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