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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知道,她会采用温和一些的方式。但是。
“二丫不喜欢你,你死缠烂打本来就是你不对。”
齐群瞪她,“你懂什么!”
“我不和你吵这个,”竹听眠建议他上网去查查成年男性的平均水平,“你自己对照一下就能知道。”
齐群不相信地盯着她,最后走去门边背对着人,看了半天,似乎得到比较满意的结果。
被简单摧毁的信心又得到了简单的恢复。
至少李长青瞧他从院里下来时,挂着荧光剂的那张脸上笑容很明显,就连签字的时候看起来都很愉悦。
“杠子呢?”竹听眠跟在后头下来。
“她让你去那间屋子找她,”李长青回头看看他们刚才“进行谈判”的那间屋子,“她不跟我出来。”
竹听眠依话过去,进门就听杠子问:“你说个价。”
这姑娘两只手攥在膝盖上,脑袋垂着,一副出事儿的样子。
“怎么还要给我钱?”竹听眠问,同时发现杠子一直保持着坐在那的姿势没动过。
她对这个女孩了解不多,听辛大嫂说起过一次,初中之后家里不许她在念书,到今年刚满十九,似乎已经准备着要嫁人。
“我弄脏了。”杠子说。
依旧是难以明白的一句话,但竹听眠看她这个低头闷声的模样,突然有所猜想。
竹听眠回头确认了遍院子里那俩的位置,这才转过来低声询问。
“你来月经了?”
杠子点点头,又说:“刚我不知道嘛,就坐下了,然后我是要起来出去的,就看见了。”
“脏了。”她再次说。
贺念配备的清洁用品单子里有清洗血迹的凝胶,还是询问布草清洁公司配的,就怕没有及时清理。
洗干净就行,不行就换一床。
不是什么大事。
而且说实话,杠子并不是会因为头次登门而弄脏了床单就开始严重内耗的性格。
可她实在太过坚持于这两个字。
好像天塌了。
竹听眠静静地看了她片刻,告诉说:“你等一下。”
她回到自己房间,因为不确定杠子喜欢哪种风格,所以她选了三套揣在手里,又拿了包卫生巾,人已经走到门口,想了想,又从柜子里拿出包湿巾。
柜子里还有贺念定制的环保袋,竹听眠抽出来一个装好东西拎去给杠子。
杠子很吃惊,“你这衣服上缝了那么多亮片!”
竹听眠好笑地接话:“是的,如你所见,我比较臭美。”
杠子没再说什么,就捧着那件衣服反反复复地看,眼底因那些亮片而染上粼粼碎光。
“屋里有卫生间,去换吧。”竹听眠说。
“那你出去,”杠子抬起头,,“这床单我会带回去洗的。”
“行啊,”竹听眠点头,“一会我拿点凝胶给你,专门洗姨妈这个的。”
“还有专门的凝胶啊。”杠子眨了眨眼。
“去换吧。”
虽然杠子知道,但竹听眠还是指了指卫生间的方向,自己出去等他。
院子里,齐群和李长青已经签完字据,看样子似乎还拌了几句嘴,因为齐群用力抿着嘴,挂在荧光黄的脸上,像两片香肠。
很好笑。
“你刚才说那个大单子,结束之后会告诉我吗?”齐群突然出现了智商。
“当然会,”竹听眠顺滑应对。